大包子

∠( ᐛ 」∠)_会更的一定会更的

第一章+碎碎念

『开坑碎碎念』

此文是刚刚入霹雳坑那会儿写的,更多东西我都没深入了解,当然这也是将近一年才写了两章的原因,之前用另一个号发过现在重发。

霹雳世界设定是架空的,素素不在时间城三余就出来这种设定不要在意,就当是以凑齐七侠为准的新线吧。

我没什么特别好的文笔,也只是为爱发电。不喜欢的可以右上角。

没屁放了…




第一章

世有三千境界,三千又为大三千与小三千。

  苦境为三千境界之一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境界之地。

  这日苦境上空天雷滚滚,赤色闪电劈空而降,只见空中分化七剑盘旋,琉璃仙境内素还真看天异象,叹武林再起风波。

  此等异变自然也引起了武林各大势力关注,七剑盘旋结束各分东西,苦境凭空出现七处境地。

  西海峰林,天子山玉蟾宫,黄石寨六奇阁,金鞭溪客栈,奔雷山庄,天悬白练与十里画廊。

  “这……”屈世途待异象消失之后,才从震惊缓过神来,他看向还很淡定的好友有些不解。

  “素还真啊,这等景象…”

  “好友,莫要担心,这七剑降世武林风波自不可少,我们只要静等便可。”

  素还真拿起茶杯轻抿一口,喝完还不忘赞叹好友的泡茶手艺进步。

  屈世途无奈摇了摇头“万一这七剑是危害武林的罪业,我看你还怎么悠闲。”

  “哈,那劣者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悠闲的时光吧。”说罢素还真又喝了口茶,风轻云淡,仿佛武林之事与他无关一般,但屈世途知道素还真不是不管只是时候未到,且也不知那七剑是正是邪,贸然行动不是理智的举动。

  屈世途想清楚了之后也自然而然的坐到素还真对面,同他一起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而此时,苦境突然散发诡异恶疾,医者无法寻其病根,苦境百姓苦不堪言。

  不知何时苦境有这么一个传言,传闻七剑合璧能够引出能够医治此恶疾的神兽麒麟。与此同时七境界入口之处皆出现一把剑,一边有石碑上书:拔出此剑者,可为剑之主。

  一时间,想成为剑之主的剑者纷纷前往七境拔剑却都以失败告终。

  天子山下

  秦假仙与束裤儿二人因好奇这七境七剑,就近来到了冰魄剑所在之处天子山下。

  二人来到天子山只见山下围了不少人,人声混杂之际,秦假仙隐约听到“拔剑”“开山门”“剑之主”等字眼。

  “诶,老兄这天子山下怎么这么多人啊?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人太多秦假仙和束裤儿一时半会也挤不进去,于是随手拉了个从内圈遗憾而归的剑者问道。

  “别提了,这冰魄剑邪了门了,好多人拔出了剑男剑者没办法使用它,女剑者可以却无法承受它的寒气。承受的住的又无法进入天子山!真是邪了门了!”那名剑者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大堆,秦假仙听了大半不过以他的智慧他知道要成为剑之主没那么容易。

  “老秦,咱还进去围观吗?”束裤儿见秦假仙若有所思,便推了推他问道。

  “先别进去,咱们去别的地方瞅瞅。我看这天子山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开…”秦假仙话还未说完,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刺骨寒气扑面而来,只见原本紧闭的天子山门发出万丈光芒使得众人自行让了一个道。光芒散去一蓝衣少女手持长剑立在那处,一头柔顺的青丝被蓝色发带高高束起,一双冷冽的红眸闪过一丝茫然。

  “这,这就是冰魄剑的剑之主?”也…太好看了…四周众人的内心。

  少女拿着冰魄剑似是回了神,她看了看手中的剑,原本应该欣喜的人却皱起了眉头,下一刻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少女将剑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随后将其插进了原来的地方,原本山门大开的天子山再度封闭。“抱歉。”少女对着四周抱拳致歉,转身便离开了天子山。

  “这咋回事啊老秦?”束裤儿看着少女离开的方向有些理不清头绪,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哪儿知道啊,我们先去琉璃仙境和素还真说道说道。”秦假仙也是一脸懵逼。

  “老秦,咱不去其他地儿围观了??”

  “去啥去啊?光这个就够劲爆的了!走走走…”说罢,秦假仙就带着束裤儿前往琉璃仙境,谁知半路却撞到了一个人。

  虽然只是肩碰肩,撞到的一瞬间秦假仙看了眼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白色劲装,头戴斗笠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背后背着一把没有剑的剑鞘,披散在后的头发发尾带了些橙色。

  那人见撞到人低声致歉,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秦假仙纳闷这人怎么背了把剑鞘,也没有过多在意推着束裤儿就往琉璃仙境走去。

  “听你这么说那名女子拔出了冰魄剑开启了天子山的山门,却将剑插回了远处?”

  琉璃仙境内,秦假仙连说带比划和素还真说了今日的所见所闻,素还真闻言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摇了摇也是若有所思。

  “老秦啊,你怎么不劝劝那姑娘?”屈世途泡好茶水给素还真和秦假仙还有束裤儿各倒了一杯,疑惑的问道。

  “老秦见人家姑娘好看走不动路了呗。”秦假仙没有开口一旁的抱着茶杯的束裤儿却先开了口打趣道。

  虽是打趣却也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秦假仙习以为常却也假装生气扯过束裤儿收拾了一顿。

  “哼,俺老秦是看那姑娘面相不凡,贸然上前定会坏了事!”秦假仙收拾完束裤儿拍了拍手上灰,端起茶杯就喝了下去,喝完夸了夸屈世途的茶艺好,那逗趣的模样又惹得人忍俊不禁。

  “秦假仙说的没错,能七剑之主的人能力定然不凡,但是这些人愿不愿意成为七剑之主就是另一回事了。”素还真放下茶杯顿了顿,随即他看向秦假仙问道:“你说你还碰到一个奇怪的剑客,他背上背着无剑之鞘?”

  “可不是,怎么那个人有问题?”秦假仙闻言立马兴致勃勃的看着素还真,一副“你快说那人是七侠之一我好去找人”的模样。

  “大问题啊,那个人说不定是七剑之主啊!”素还真从善如流的说出了秦假仙心中所想。

  秦假仙一听兴致提高了几分,他站起身拉着束裤儿和素还真他们打了声招呼急冲冲的就跑出了琉璃仙境。

  屈世途看着老秦猴急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他看向还在淡然喝茶的好友无奈的问道“你就这么让老秦一个人忙上忙下?不去帮帮忙?”

  “好友,这次苦境受难是天意,七境七剑的出现也是天意,劣者出不了琉璃仙境也是天意…”

  “好了好了,你直接说是某个不愿意透露名姓的无良作者安排的就好了,哪来那么多天意?”素还真还没说完就被屈世途打断吐槽。

  素还真闻言只是笑了笑端起茶杯品了品好友泡的香茗又一次的感叹道:“天意啊!”

  屈世途再一次无奈的扶着额摇了摇头。

  而琉璃仙境之外

  秦假仙和束裤儿二人一出琉璃仙境就遇上染疾者的袭击。

  只见染疾者面容因疾病变得苍白毫无血色,他们的行动也如同行尸走肉,若不是看着他们胸口还有起伏,真的就让人认为这些人已经成了行走的尸体。

  “老秦现在该怎么办呀?”束裤儿躲在秦假仙身后看着步步紧逼的染疾者,害怕的瑟瑟发抖。

  “还能咋样…跑啊!!”望着众多染疾者秦假仙咽了咽口水,小命要紧!当即秦假仙捞起身后的束裤儿拔腿就跑,把那些染疾者远远甩在了身后。

  跑到中途却见一人手握墨紫长刀,一身墨紫战袍,浑身掩盖不住杀气的屹立前方。秦假仙见状连忙刹住脚步,因为恐惧慌忙之下左脚勾住右脚他和束裤儿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哎哟,额说老秦你该减肥了!”束裤儿被压在下面费力挣扎,一摔差点被把他一身骨头摔断,真疼!

  “去你的!”秦假仙闻言起身推开束裤儿,他苦恼的看着前方挡路的人,想要回头却发现染疾者们已经追了上来。

  “老秦,咋办呀…”束裤儿害怕的看着老秦,

  “俺…俺也不知道啊!”老秦也害怕的抱紧束裤儿,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他的鸿福齐天上。

  染疾者离他们越来越近,站在前方挡路的人也纹丝未动,秦假仙和束裤儿夹在中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眼见染疾者已经走到面前,伸手就要抓到两人时,一道墨色刀光一闪而过,因害怕而双目紧闭的两人只觉鼻尖萦绕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温热的液体也沾染了两人大半身子。

  “呕……”秦假仙睁开双眼只见自己一身白衣已经染红了大半,眼前景象更是如同炼狱,染疾者尽数被杀血肉横飞的场景就算是见惯生杀场面的秦假仙也忍不住胃里翻腾频频做呕,束裤儿见状也忍不住和老秦在一旁干呕,太残忍了!

  那墨衣人似是平常,他一甩墨紫长刀上的血迹,托着长刀缓步靠近还在干呕的秦假仙二人。

  “刀法果断狠厉!杀人无形残忍!朋友不管这些染疾者有无罪过,也不至于如此残忍将其碎尸!”

  就在墨衣人靠近之际,一根银针夹杂剑气直直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银针更是没入一旁树干消失不见。

  反应过来的秦假仙和束裤儿先是一惊,二人连忙躲到远处一棵树后。

  墨衣人的注意力因为那根银针也慢慢看向了袭击自己的人。

  只见一身着灰色道袍,头戴道冠,面容青涩的少年口中吟诗带着隐约药香缓步而来:

  “望闻问切宜详,补泻寒温宜辨,当思人命至重,冥报难逃,一旦差讹,永劫莫忏①。”

  “嗯…?”墨衣人见道袍少年毫无情绪的双眸竟出现一丝莫名情绪。而那少年行至墨衣人约十步之距便停下了脚步,清澈的双眸直直对上墨衣人。

  “老秦,这两人…要这样对视多久?”躲在一边的束裤儿和秦假仙在一旁静静观察从见面开始就一动不动的两个人,不知过了多久,束裤儿觉得眼睛都看酸了,他抬头看向正在揉眼睛的老秦小声问道。

  “谁知道哦?这么…呕…的场面两个人居然能站这么久…”秦假仙拍了拍束裤儿的脑袋好没气的说道。他之所以没有立马带着束裤儿离开反而躲起来观察二人,是因为这两人给他的感觉不一般,如今看二人对峙也更加确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但是染疾者的症状为何突然变成这般也得好好查查,看着满是残肢血肉的地面那种胃里翻腾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秦假仙决心不在观察下去,他托着束裤儿远离了现场,前往七境之地调查。

  而在他们走后,原本对峙的两人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二人各自后退一步,带着庞大内劲的一步震荡了地面,沙土飘扬之际二人唇角皆流下一抹嫣红。

  原来之前的对视已然让二人在意识之中对战了几百回合。二人功力不相上下难以区分。

  墨衣人一抹唇边血迹,眼中竟然浮现狂热战意久久不是抚平。他紧盯少年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问人姓名之时为何不先自报家门?”少年一甩手中拂尘,不甘示弱的侧身看向墨衣人。

  “哈,墨染玄刀墨御青。”墨御青拿着玄刀将其放置身后,自行报上姓名。

  “六奇医者窦雨行。”再甩拂尘将其放入左臂,窦雨行随后报上自家姓名。

  “窦雨行…”墨御青细细咀嚼这三字,他收起手中玄刀单手一指“吾,记住你了。”随即化光而去。

  墨御青离开后窦雨行抬足半步似是要阻止他离开,却又放下抬起一半的手。

  “唉…”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四周残破不堪的尸首,窦雨行将拂尘插入后领将他们全部安葬,在墓前立上了无名的墓碑。

  窦雨行立在墓前默然忏悔赎罪,也不知究竟是为的谁而赎罪,又是为何而忏悔。

  “你们莫要怪他,他也是……”似是想起什么,又是深深一叹“我们又有何资格以求原谅呢…”说罢,对着墓碑拜了三拜。窦雨行擦去唇边嫣红,拍了拍道袍上的沙土,对着墓碑又是一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开。

  只留一处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孤坟在风中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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